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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逼我喝毒药

夫人逼我喝毒药

王开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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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夫人逼我喝毒药》,是作者王开泰的小说,主角为苏天光金光。本书精彩片段:我闭上眼,回忆这短暂且被欺辱的一生。渐渐的,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浑身瘫软的睡了过去。为什么不是死了,而是睡过去了?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惊奇又舒服的梦。梦里,我如白云般在天空飞翔,又如流水般上下沉浮,轻松自在,没有烦恼,沉浸其中。接着,我看到千军厮杀,万马奔腾,残肢遍地,鲜血满目。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最后渐渐失去了意识。当我从朦胧中醒来时,看着爱莲依旧坐在榻侧笑吟吟的看着我。她此时早已取下了凤冠,发髻高绾,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换了件粉色莲花长裙,映衬得肌肤白里透红,依旧如昨日般光彩迷人。看到爱莲,我心中一阵温暖,竟将昨晚喝药的痛楚忘得一干二净。我掀开被子时闻了闻,被子上并没有爱莲身上的香味,我不动声色地说:“夫人,这么早就醒了。一边说话一边撑着爬起身。“快起来,一会要去给公爹和婆母请安。爱莲一边说一边将衣服递给我。“噢,我很快的。我早上起床习惯先上茅房,我跳下床飞快的朝茅房跑去,我看到苏东方正从我隔壁房间走出来,他说:“傻子,怎么昨晚一点动静都有没有,你会不会啊?我想起昨晚跟众宾客说的那番话,想不到苏东方真的躲在隔壁偷听。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去茅房,路过院子时喊了一声刘妈,刘妈笑着答应一声转身拿草纸去了。我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从小喝刘妈的奶水长大,刘妈虽是下人,但她就像母亲一样关心我,照顾我。就在我发力时,我听到门外的说话声,是爱莲!“见过大少奶奶!这是刘妈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干什么?爱莲说。“大家都叫我刘妈,我在这等着给大少爷擦屁股。“啊……?!听这声音,爱莲似乎很是吃惊。“大少爷从小没有娘,他自己也擦不干净,弄得到处都是,叫别的小厮来又毛手毛脚,还老爱戏耍他。声音停了一下又继续响起。“大少爷虽然脑子有些不太好,但他是我一手奶大的,跟自己儿子一样,能帮就帮一把吧,哎!其实不是我擦不干净,是刘妈习惯了伺候我,若不让她伺候,怕她心中会失落,毕竟她的孩子三个月时夭折了,夫君也撇下她跑了,我再不要她伺候,她心里该多难受。“刘妈,真是辛苦你了!听到爱莲的话,我知道她马上要走了,想起爱莲俏丽的容颜我心里很是激动,忙喊:“帮我擦屁股!我是多么希望爱莲能进来帮我擦屁股,这样我会幸福的死掉。等了一会,刘妈走了进来,我看见她将什么东西往怀里塞去,脸上笑开了花,想必爱莲已经打赏过她了。刘妈照顾了我二十八年,我却从来没有孝敬过她银钱,想到都是她用工钱补贴的我,我有些心酸。我发誓,若是以后有了钱一定要孝敬她老人家才是。爱莲没来帮我擦屁股,我又有些失落,心酸加失落,心情一下子不好了。擦完屁股我朝房间走去,又喊来小翠伺候我洗漱。小翠穿着花布麻衣,扎着两只马尾,刚过十五生日,一双眼珠来回转动,伶俐得紧。小翠将水盆放下,又为我拧干巾帕,眼睛却一直看着爱莲,以至于她在拧巾帕时把水滴在我鞋上,这让我极为不满。爱莲似被看得不好意思,说:“你叫什么名字?“婢子小翠,见过大少奶奶!小翠忙施了一礼,见爱莲问话像似得了什么赏赐似的,小脸笑开了花。“不必客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说话间,爱莲递上几枚五铢钱。“谢谢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您真好看,像仙女一样。不,比仙女还好看!小翠得了铜钱,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嘴角笑得都快咧到耳根上了。苏宅是个大染缸,将如白纸般的小翠也染得一身铜臭。一切收拾妥当,爱莲挽着我的手臂朝前厅走去。闻着爱莲身上淡淡花香,我不禁往她身上靠了靠,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十分舒畅,这才是我向往的美好生活。我们来到前厅时,只有李云浮一人坐在那端着杯茶小口呷着。她虽是我的姨娘,但我从没喊过她,我讨厌她在所有人面前那副趾高气昂,唯我独尊的模样。我的生母在我出生时难产去世,八年后父亲来到婺州娶了李云浮。她是本地人,娘家做棉布、成衣生意,在婺州也算是富户,苏家有如今家业,少不得李家的支持。云浮还不到四十岁,平日锦衣玉食,保养的不错,自势有几分姿色,将父亲伺候得服服帖帖。她仗着娘家有恩于苏家,曾多次逼迫父亲将她扶正,然父亲其他任何事都能答应,唯独此事含含糊糊,气得她大发雷霆,险些将一名丫鬟活活打死,宅中上下各个噤若寒蝉,在她面前不敢高声。我们走到她面前,爱莲微微蹲下身子施了一礼:“婆母万福!并递上小桃端来的茶水。云浮明明是妾,应该称她姨娘才是,不知爱莲为什么叫她婆母,莫非是故意奉承与她?是了,云浮是苏家的主人,说一不二,只要将云浮伺候好,往后的日子一定是顺顺利利。我不想给云浮施礼,又怕爱莲会怪我不懂事,也学者爱莲的样子轻施一礼。“婆母万福!云浮听后掩嘴轻笑,小桃和梨花也笑了。有什么可笑的,真是一群傻子,还老在背地里说我傻。小桃和梨花是云浮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一直伺候着她的日常起居。因此,二位丫鬟在苏家的地位也是高高在上。“不知公爹怎么不在,我好向他请安。爱莲一双凤目在厅内来回扫动。云浮假意喝了口爱莲递来的茶水,说:“他一大早跑商去了,就算在也不会见天光的。好了,礼也施了,茶也喝了,下去吧。说毕,云浮就起身走了。我们目送主仆三人走远,爱莲说:“你父亲为什么不愿见你?我看着云浮离去的方向说:“刘妈说我长得极像母亲,澄澈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挺巧的鼻子,令父亲每每见到都会想起与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伤心不已,故此不待见我。想到我那因难产死去而素未蒙面的母亲,心中一阵惋惜。其实我知道,父亲近来买卖越发的做大了,自认为是婺州的一方巨贾了,对儿子痴傻甚觉脸上无光,有什么宴请从不带我出席,一心培养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苏东方。而苏东方却视我为玩物,整日以戏耍我为乐。父亲自然知晓苏东方母子的霸道,只要不太过分也由着他们,毕竟父亲年事已高,以后的苏家还得交给他们母子二人。我胡乱想着这些事,半晌也未听到爱莲说话。我转身看去,身后竟无人,我的心一下子慌了,快步将大厅每个角落找了个遍,接着又将厨房和后院找了一遍。我快步跑回房,爱莲果然坐在房中。她粉颈低垂,手握针线,坐在桌前绣着什么,桌上放着本翻开的诗集。她美眸生辉,樱唇轻启:“回顾生碧色,动摇扬缥青。幸脱虞人机,得亲君子庭……“夫人,你回房怎么也不说一声,害我一番好找。我语气中有几分嗔怪,几分委屈。爱莲抬头瞥了我一眼,说:“我看你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你,你坐。不见爱莲的那一瞬我是真的慌了,怕她昨日突然出现,今日又突然离开,怕我的心空落落的难受,怕这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我慢慢坐在她身旁问:“夫人,你在绣什么,我帮你。爱莲嘴角上扬,只露出左边的酒窝,正好对着我。“帮你绣件马褂,你帮不了的。说毕,她翻了一页桌上的诗集。我只好坐在一旁看着她。她手上绣着马褂,眼睛却盯着诗集,眼睛水汪汪的,闪着夺目光芒。我真怕她被针扎着手,起身看了看诗集。我不认字,只听苏东方念过两首诗,我数了数诗集上的字数,正好与我知道的那首字数一样,我站起身说:“夫人,我来帮你念。“好啊。说毕,爱莲将诗集递给我时翻动了几页。我接过诗集有些发懵,不知道刚才那首诗在哪一页,急得脑袋直冒汗,拿着诗集的手微微发抖。爱莲见我翻动诗集却不念,问:“怎么了?“没、没怎么,我念了啊!说到最后,我声音放大了些,佯装底气很足。爱莲笑着点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没等我念完,爱莲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音。我知道被她看穿了,尴尬的挠挠头,说:“我、我不识字。爱莲笑着点点头,放下针线,说:“我教你啊!看着她笑靥如花,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二十八年了,从来没有人说教我读书认字。二十八年了,从来没有人像爱莲这般尊重过我。我抬手抹泪,可我的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河岸,怎么也抹不干净。爱莲站起身,伸手在我后背拍了几下试图安慰我,我一把搂住了爱莲,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哭出了声。半晌后爱莲推开我,看到她肩膀上的鼻涕和眼泪我满是尴尬。

来源:fqxs   主角: 苏天光金光   时间:2023-04-14 19:52:10

小说介绍

《夫人逼我喝毒药》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天光金光,《夫人逼我喝毒药》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奇幻玄幻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闭上眼,回忆这短暂且被欺辱的一生渐渐的,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浑身瘫软的睡了过去为什么不是死了,而是睡过去了?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惊奇又舒服的梦梦里,我如白云般在天空飞翔,又如流水般上下沉浮,轻松自在,没有烦恼,沉浸其中接着,我看到千军厮杀,万马奔腾,残肢遍地,鲜血满目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最后渐渐失去了意识当我从朦胧中醒来时,看着爱莲依旧坐在榻侧笑吟吟的看着我她此时早......

第4章 早起请安


我闭上眼,回忆这短暂且被欺辱的一生。

渐渐的,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浑身瘫软的睡了过去。

为什么不是死了,而是睡过去了?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惊奇又舒服的梦。

梦里,我如白云般在天空飞翔,又如流水般上下沉浮,轻松自在,没有烦恼,沉浸其中。

接着,我看到千军厮杀,万马奔腾,残肢遍地,鲜血满目。

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最后渐渐失去了意识。

当我从朦胧中醒来时,看着爱莲依旧坐在榻侧笑吟吟的看着我。

她此时早已取下了凤冠,发髻高绾,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换了件粉色莲花长裙,映衬得肌肤白里透红,依旧如昨日般光彩迷人。

看到爱莲,我心中一阵温暖,竟将昨晚喝药的痛楚忘得一干二净。

我掀开被子时闻了闻,被子上并没有爱莲身上的香味,我不动声色地说:“夫人,这么早就醒了。一边说话一边撑着爬起身。

“快起来,一会要去给公爹和婆母请安。爱莲一边说一边将衣服递给我。

“噢,我很快的。我早上起床习惯先上茅房,我跳下床飞快的朝茅房跑去,我看到苏东方正从我隔壁房间走出来,他说:“傻子,怎么昨晚一点动静都有没有,你会不会啊?

我想起昨晚跟众宾客说的那番话,想不到苏东方真的躲在隔壁偷听。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去茅房,路过院子时喊了一声刘妈,刘妈笑着答应一声转身拿草纸去了。

我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从小喝刘妈的奶水长大,刘妈虽是下人,但她就像母亲一样关心我,照顾我。

就在我发力时,我听到门外的说话声,是爱莲!

“见过大少奶奶!这是刘妈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干什么?爱莲说。

“大家都叫我刘妈,我在这等着给大少爷擦屁股。

“啊……?!

听这声音,爱莲似乎很是吃惊。

“大少爷从小没有娘,他自己也擦不干净,弄得到处都是,叫别的小厮来又毛手毛脚,还老爱戏耍他。

声音停了一下又继续响起。

“大少爷虽然脑子有些不太好,但他是我一手奶大的,跟自己儿子一样,能帮就帮一把吧,哎!

其实不是我擦不干净,是刘妈习惯了伺候我,若不让她伺候,怕她心中会失落,毕竟她的孩子三个月时夭折了,夫君也撇下她跑了,我再不要她伺候,她心里该多难受。

“刘妈,真是辛苦你了!

听到爱莲的话,我知道她马上要走了,想起爱莲俏丽的容颜我心里很是激动,忙喊:“帮我擦屁股!

我是多么希望爱莲能进来帮我擦屁股,这样我会幸福的死掉。

等了一会,刘妈走了进来,我看见她将什么东西往怀里塞去,脸上笑开了花,想必爱莲已经打赏过她了。

刘妈照顾了我二十八年,我却从来没有孝敬过她银钱,想到都是她用工钱补贴的我,我有些心酸。

我发誓,若是以后有了钱一定要孝敬她老人家才是。

爱莲没来帮我擦屁股,我又有些失落,心酸加失落,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擦完屁股我朝房间走去,又喊来小翠伺候我洗漱。

小翠穿着花布麻衣,扎着两只马尾,刚过十五生日,一双眼珠来回转动,伶俐得紧。

小翠将水盆放下,又为我拧干巾帕,眼睛却一直看着爱莲,以至于她在拧巾帕时把水滴在我鞋上,这让我极为不满。

爱莲似被看得不好意思,说:“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小翠,见过大少奶奶!

小翠忙施了一礼,见爱莲问话像似得了什么赏赐似的,小脸笑开了花。

“不必客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说话间,爱莲递上几枚五铢钱。

“谢谢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您真好看,像仙女一样。不,比仙女还好看!

小翠得了铜钱,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嘴角笑得都快咧到耳根上了。

苏宅是个大染缸,将如白纸般的小翠也染得一身铜臭。

一切收拾妥当,爱莲挽着我的手臂朝前厅走去。闻着爱莲身上淡淡花香,我不禁往她身上靠了靠,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十分舒畅,这才是我向往的美好生活。

我们来到前厅时,只有李云浮一人坐在那端着杯茶小口呷着。她虽是我的姨娘,但我从没喊过她,我讨厌她在所有人面前那副趾高气昂,唯我独尊的模样。

我的生母在我出生时难产去世,八年后父亲来到婺州娶了李云浮。

她是本地人,娘家做棉布、成衣生意,在婺州也算是富户,苏家有如今家业,少不得李家的支持。

云浮还不到四十岁,平日锦衣玉食,保养的不错,自势有几分姿色,将父亲伺候得服服帖帖。

她仗着娘家有恩于苏家,曾多次逼迫父亲将她扶正,然父亲其他任何事都能答应,唯独此事含含糊糊,气得她大发雷霆,险些将一名丫鬟活活打死,宅中上下各个噤若寒蝉,在她面前不敢高声。

我们走到她面前,爱莲微微蹲下身子施了一礼:“婆母万福!并递上小桃端来的茶水。

云浮明明是妾,应该称她姨娘才是,不知爱莲为什么叫她婆母,莫非是故意奉承与她?

是了,云浮是苏家的主人,说一不二,只要将云浮伺候好,往后的日子一定是顺顺利利。

我不想给云浮施礼,又怕爱莲会怪我不懂事,也学者爱莲的样子轻施一礼。

“婆母万福!

云浮听后掩嘴轻笑,小桃和梨花也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真是一群傻子,还老在背地里说我傻。

小桃和梨花是云浮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一直伺候着她的日常起居。因此,二位丫鬟在苏家的地位也是高高在上。

“不知公爹怎么不在,我好向他请安。爱莲一双凤目在厅内来回扫动。

云浮假意喝了口爱莲递来的茶水,说:“他一大早跑商去了,就算在也不会见天光的。好了,礼也施了,茶也喝了,下去吧。说毕,云浮就起身走了。

我们目送主仆三人走远,爱莲说:“你父亲为什么不愿见你?

我看着云浮离去的方向说:“刘妈说我长得极像母亲,澄澈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挺巧的鼻子,令父亲每每见到都会想起与母亲生前的点点滴滴伤心不已,故此不待见我。

想到我那因难产死去而素未蒙面的母亲,心中一阵惋惜。

其实我知道,父亲近来买卖越发的做大了,自认为是婺州的一方巨贾了,对儿子痴傻甚觉脸上无光,有什么宴请从不带我出席,一心培养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苏东方。

而苏东方却视我为玩物,整日以戏耍我为乐。

父亲自然知晓苏东方母子的霸道,只要不太过分也由着他们,毕竟父亲年事已高,以后的苏家还得交给他们母子二人。

我胡乱想着这些事,半晌也未听到爱莲说话。

我转身看去,身后竟无人,我的心一下子慌了,快步将大厅每个角落找了个遍,接着又将厨房和后院找了一遍。

我快步跑回房,爱莲果然坐在房中。

她粉颈低垂,手握针线,坐在桌前绣着什么,桌上放着本翻开的诗集。

她美眸生辉,樱唇轻启:

“回顾生碧色,动摇扬缥青。

幸脱虞人机,得亲君子庭……

“夫人,你回房怎么也不说一声,害我一番好找。我语气中有几分嗔怪,几分委屈。

爱莲抬头瞥了我一眼,说:“我看你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你,你坐。

不见爱莲的那一瞬我是真的慌了,怕她昨日突然出现,今日又突然离开,怕我的心空落落的难受,怕这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

我慢慢坐在她身旁问:“夫人,你在绣什么,我帮你。

爱莲嘴角上扬,只露出左边的酒窝,正好对着我。

“帮你绣件马褂,你帮不了的。说毕,她翻了一页桌上的诗集。

我只好坐在一旁看着她。

她手上绣着马褂,眼睛却盯着诗集,眼睛水汪汪的,闪着夺目光芒。

我真怕她被针扎着手,起身看了看诗集。

我不认字,只听苏东方念过两首诗,我数了数诗集上的字数,正好与我知道的那首字数一样,我站起身说:“夫人,我来帮你念。

“好啊。说毕,爱莲将诗集递给我时翻动了几页。

我接过诗集有些发懵,不知道刚才那首诗在哪一页,急得脑袋直冒汗,拿着诗集的手微微发抖。

爱莲见我翻动诗集却不念,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念了啊!说到最后,我声音放大了些,佯装底气很足。

爱莲笑着点头。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没等我念完,爱莲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音。

我知道被她看穿了,尴尬的挠挠头,说:“我、我不识字。

爱莲笑着点点头,放下针线,说:“我教你啊!

看着她笑靥如花,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二十八年了,从来没有人说教我读书认字。二十八年了,从来没有人像爱莲这般尊重过我。我抬手抹泪,可我的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河岸,怎么也抹不干净。

爱莲站起身,伸手在我后背拍了几下试图安慰我,我一把搂住了爱莲,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哭出了声。

半晌后爱莲推开我,看到她肩膀上的鼻涕和眼泪我满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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