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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生死交织的命运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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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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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的豆腐的《我能看到生死交织的命运线》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月底,白芸机场。“你到哪里去了?你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妈到死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她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啊!你到哪里去了……妹妹苟豆腐哭得撕心裂肺,死死抱住苟都好,拳头狠狠捶着苟都好的后背。双手环抱勒得苟都好几乎喘不上气。许久之后,泪眼婆娑的苟豆腐才慢慢松开苟都好。“这位是?苟都好看着苟豆腐身后的男人问道。短暂的沉默过后,苟豆腐挽起身旁的男人道:“这是我老公,倪峰。荷兰裔加拿大人。最近公司在打官司,被限制出境,刚解除禁令。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来,所以才拖到现在。“你都结婚呐……苟都好打量着苟豆腐身后那个有些腼腆的精瘦白人。身高大概175,金头发,蓝眼睛。苟都好从小就打心底瞧不上这些洋人。可是如今自己的妹妹却嫁给了洋人。苟都好看着倪峰头顶黑色的数字三。苟豆腐头顶白色的八十九。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期待,不过他马上就掐灭了这种想法。若真如此,以自己妹妹的性格,恐怕……重逢的兄妹二人自是有许多话说,一直在酒店聊天深夜。倪峰倒也识趣,老实地待在隔壁房间,没有过来打扰。第二天,苟都好回到雨尘花园来和万老头道别。相处了大半个月,如今倒还生出几分不舍。出小区,苟都好想想,又去了一趟银峰路派出所。准备把当初那两百块钱路费还给庹倪澳警官。庹倪澳接过苟都好递来的200块钱,道了声:“一路平安。正欲离开时,身后传来说话声。“哥们,等一下。苟都好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大高个朝自己走来。“听说你一直在雨尘花园干保安?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上京城去干安保?大高个见苟都好面露狐疑,继续道:“我叫独孤宁夜,是庹警官的师弟。介绍的肯定是正规工作,庹警官可以证明的。我早几天还在雨尘花园见过你,觉得你这人还行。怎么样,考虑一下?我们那包吃包住,待遇肯定是比雨尘花园好的。见庹倪澳点头,苟都好稍一思量后道:“我得先回老家去补些证件,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独孤宁夜见状,神色一喜,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苟都好道:“我们单位有些特殊,你到北京后来名片上这个地址找我。苟都好略一迟疑,还是伸手接过名片。那是一张两面纯黑的塑料卡片,正面印着复杂的金色盾徽图案,底下印着宛平南路89号。背面则只有简单的独孤宁夜4个字,再没有其他信息。苟都好也是第一次见到还有这样印名片的,连个电话都没有。“可是我以前是程序员啊!从派出所出来,苟都好与妹妹会合,一起到汽车站准备乘车回老家。苟都好老家在距离羊城300公里的四夕县。那是一个人口只有80万的南方小县城。4个多小时的车程后,一行人在县汽车站下车。算一算,将近10年没回来过。一切好像一场梦。苟都好痴痴地站在出站口发呆,苟豆腐喊了他好几声才惊醒。“我想先去看看妈。苟都好看着苟豆腐道。“好。苟豆腐点头应道。道山公墓是四夕县唯一的公墓。位置在县城南郊。苟都好的父亲就葬在这里。打车过来要半个小时。在山脚买些香烛祭品,再爬上来,又花去半个小时。有些事情,你知道他发生是一回事。当你亲眼看到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看到墓碑上的照片,苟都好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张嘴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抬头望望天,舔了舔嘴唇。终于有些站立不住,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墓前,哽咽着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当年父亲死的时候,苟都好并没有觉得多难过。父亲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叫他照顾好妈妈和妹妹时,他也只是木讷地看着,没有说一句话。后来,父亲下葬时,苟都好还是没有落一滴眼泪。他始终觉得,父亲其实并没有多爱这个家,也并没有多爱自己和妈妈、妹妹。他有时甚至会有些瞧不起父亲,觉得他活得太窝囊。这一次,苟都好哭得很伤心。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就这样趴在地上。“妈……妈……一声又一声地嘶吼着。眼泪鼻涕哗哗滴落,苟都好紧握着拳头,脑海里雷声滚滚,疼的他快要缩成虾米,身前的青草被攥落一地。“给我妈磕个头吧。苟豆腐小声跟倪峰说道。苟都好弓着腰,足足跪了1个小时。苟都好从小就是个调皮的主,去揍邻居家的狗,偷邻居家地里的黄瓜,在邻居家水井里撒尿。每次有人上门来告状,都要被母亲狠狠揍一顿。他每次认错态度都特别好,就是永远不改。母亲经常教导他:“儿啊,咱们家里没有男人,你这么调皮,妈妈不打你狠一些,那些人是不会顺气的。这样你出去是要吃亏的,你知道不知道啊?苟都好都会反驳道:“谁说没有男人,我就是男子汉啊。这时候妈妈都会搂过苟都好:“那男子汉你要争气一点哦,保护好妈妈和妹妹呀。苟都好会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拍着小胸脯大声道:“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会保护好您和妹妹的。谁也不能欺负你们。承诺终成空。四夕县城30里外有一座四夕山,山脚下便是四夕县老县城。70年代末,市里规划,将县城整体搬迁到交通更为便利的道河流域下游。苟都好老家在离老县城不远的梨花村。父母靠着双手,在县里打拼出一套房子。苟都好小学便是在县一中念的。苟都好失踪后,母亲病逝,妹妹远嫁国外。县城的房子就托人卖掉了。县城里倒也还有亲戚。大伯一家就在县里开五金店,这些年也赚到不少钱,在县里都买了好几套房子。苟都好觉得大伯一家过于小气,喜欢斤斤计较。从小就跟有些势利的大伯母不太对付,更何况还有一个从小欺负自己和妹妹的大堂哥。从道山公墓回来。苟都好在县城里随便找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苟都好和妹妹一起回到梨花村的老房子。老房子是木造结构的吊脚楼,依山而建,隔着一条小溪,对面就是二伯家。母亲去世后,苟豆腐原本打算把老房子也卖掉。二伯劝她说:“哪怕飘得再远,这里也是你的根啊。苟豆腐才打消卖房的想法。房子钥匙交到二伯手里,苟豆腐临走的时候,给二伯拿了一些钱,算是打理房子的费用。如果说老家还有什么值得人挂念,二伯要算一个。不管是以前对兄妹俩的照顾,还是后来父亲,母亲离世时的后事,二伯多有出力帮忙。房子外面很干净,晒场上也没什么杂草。看着时常有被打理。墙壁也刚刷过漆。看得出来,二伯费了心。打开门,木房子独有的霉味扑面而来。躺在自家床上的那一刻,肚子上盖着刚从衣柜的塑料包里翻出来的熟悉的大红花棉被,墙壁上还贴着已经泛黄的王祖贤海报,苟都好望着天花板发呆,突然觉得很累,同时又觉得很放松。漂泊许多年,没有成为别人的依靠,自己好像,也失去依靠。消失的这8年,自己好像弄丢很多东西。正在伤春悲秋,妹妹苟豆腐敲门进来。“二伯喊我们过去吃晚饭。“哦。好。岁月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苟都好几乎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满头白发背脊佝偻的老人,就是那个一顿吃三大碗米饭,声如洪钟、嫉恶如仇的二伯。显然,岁月没有放过他。所有人都会变,所有人都会老。妹妹给二伯带回来不少补品。苟都好兜里没什么钱,来之前打算给二伯塞条烟,被妹妹制止。那又不能空着手来,最后给二伯塞了1000块钱。。吃完饭回去的路上,苟豆腐说想去后山走走。后山不高,更像是一个小土坡。从屋后的小路上去,也就几百米的距离。因为路旁有块墓地,小时候兄妹俩要去后山,都是一路小跑着冲过去。小土坡有一块前凸的草坪,站在那能看到大半个村子。躺在上面吹吹山风,也是极舒服的。倪峰懂事的躲在远处研究奇怪的野花野草。苟都好和苟豆腐躺在草地上吹风。“哥,你不打算跟我说说,这几年你都跑哪里去了吗?苟豆腐揪着几根狗尾巴草,编织起小时候的玩具。“妹,你看那棵梨树,还记得吧。小时候你就站在那棵树下,说长大要当梨花女侠,行侠仗义,平世间不平事。结果被我从树上扔下来的梨子砸到头,起好大一个包,你哭着跑回家,妈追了半个村子要打我。苟都好也揪起一根狗尾巴草,叨在嘴里当牙签玩弄。“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不知道。可能先在村里住一段时间。跟这个世界有些脱节了。我们那时候,出门带银行卡,吃饭打电话,安卓机也才刚出,现在呢,出门一支手机就够了,付钱扫个码就好。还有许多新的东西。我有些看不懂,搞不明白。我以前会的那些东西,现在也过时了。你回羊城前,我在小区里当了一段时间保安。他们那些电子安保系统我弄了好久才整明白……“哥你是不是进苦窑了?“……

来源:番茄小说   主角: 苟都好逆风的豆腐   时间:2022-12-29 17:42:33

小说介绍

《我能看到生死交织的命运线》是作者"逆风的豆腐"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都市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苟都好逆风的豆腐,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天吃完早餐,走出食堂时,独孤宁夜道:"今日无事,你陪我去开会吧"苟都好就这样被独孤宁夜拖去会场今天要开的是月度总结会苟都好早就听闻过国家单位里总是有各种文山会海刚一踏进5楼小会议室,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十几个人在会议室里吞云吐雾,里面那叫一个烟雾缭绕,好似仙境一般身处其中的几个小姑被熏得眼泪鼻涕直流独孤宁夜皱着鼻子走进去,框框把几扇窗子打开,有风吹进来,会议室里的气味才好闻了些......

第3章 滚滚红尘

月底,白芸机场。

“你到哪里去了?你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妈到死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她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啊!你到哪里去了……

妹妹苟豆腐哭得撕心裂肺,死死抱住苟都好,拳头狠狠捶着苟都好的后背。双手环抱勒得苟都好几乎喘不上气。

许久之后,泪眼婆娑的苟豆腐才慢慢松开苟都好。

“这位是?

苟都好看着苟豆腐身后的男人问道。

短暂的沉默过后,苟豆腐挽起身旁的男人道:“这是我老公,倪峰。荷兰裔加拿大人。最近公司在打官司,被限制出境,刚解除禁令。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来,所以才拖到现在。

“你都结婚呐……

苟都好打量着苟豆腐身后那个有些腼腆的精瘦白人。身高大概175,金头发,蓝眼睛。苟都好从小就打心底瞧不上这些洋人。可是如今自己的妹妹却嫁给了洋人。

苟都好看着倪峰头顶黑色的数字三。苟豆腐头顶白色的八十九。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期待,不过他马上就掐灭了这种想法。若真如此,以自己妹妹的性格,恐怕……

重逢的兄妹二人自是有许多话说,一直在酒店聊天深夜。倪峰倒也识趣,老实地待在隔壁房间,没有过来打扰。

第二天,苟都好回到雨尘花园来和万老头道别。相处了大半个月,如今倒还生出几分不舍。出小区,苟都好想想,又去了一趟银峰路派出所。准备把当初那两百块钱路费还给庹倪澳警官。

庹倪澳接过苟都好递来的200块钱,道了声:“一路平安。

正欲离开时,身后传来说话声。

“哥们,等一下。

苟都好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大高个朝自己走来。

“听说你一直在雨尘花园干保安?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上京城去干安保?

大高个见苟都好面露狐疑,继续道:

“我叫独孤宁夜,是庹警官的师弟。介绍的肯定是正规工作,庹警官可以证明的。我早几天还在雨尘花园见过你,觉得你这人还行。怎么样,考虑一下?我们那包吃包住,待遇肯定是比雨尘花园好的。

见庹倪澳点头,苟都好稍一思量后道:

“我得先回老家去补些证件,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独孤宁夜见状,神色一喜,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苟都好道:“我们单位有些特殊,你到北京后来名片上这个地址找我。

苟都好略一迟疑,还是伸手接过名片。那是一张两面纯黑的塑料卡片,正面印着复杂的金色盾徽图案,底下印着宛平南路89号。背面则只有简单的独孤宁夜4个字,再没有其他信息。苟都好也是第一次见到还有这样印名片的,连个电话都没有。

“可是我以前是程序员啊!

从派出所出来,苟都好与妹妹会合,一起到汽车站准备乘车回老家。

苟都好老家在距离羊城300公里的四夕县。那是一个人口只有80万的南方小县城。

4个多小时的车程后,一行人在县汽车站下车。

算一算,将近10年没回来过。一切好像一场梦。苟都好痴痴地站在出站口发呆,苟豆腐喊了他好几声才惊醒。

“我想先去看看妈。苟都好看着苟豆腐道。

“好。苟豆腐点头应道。

道山公墓是四夕县唯一的公墓。位置在县城南郊。苟都好的父亲就葬在这里。打车过来要半个小时。在山脚买些香烛祭品,再爬上来,又花去半个小时。

有些事情,你知道他发生是一回事。当你亲眼看到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看到墓碑上的照片,苟都好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张嘴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抬头望望天,舔了舔嘴唇。

终于有些站立不住,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墓前,哽咽着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当年父亲死的时候,苟都好并没有觉得多难过。父亲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叫他照顾好妈妈和妹妹时,他也只是木讷地看着,没有说一句话。后来,父亲下葬时,苟都好还是没有落一滴眼泪。他始终觉得,父亲其实并没有多爱这个家,也并没有多爱自己和妈妈、妹妹。他有时甚至会有些瞧不起父亲,觉得他活得太窝囊。

这一次,苟都好哭得很伤心。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就这样趴在地上。

“妈……妈……

一声又一声地嘶吼着。

眼泪鼻涕哗哗滴落,苟都好紧握着拳头,脑海里雷声滚滚,疼的他快要缩成虾米,身前的青草被攥落一地。

“给我妈磕个头吧。苟豆腐小声跟倪峰说道。

苟都好弓着腰,足足跪了1个小时。

苟都好从小就是个调皮的主,去揍邻居家的狗,偷邻居家地里的黄瓜,在邻居家水井里撒尿。每次有人上门来告状,都要被母亲狠狠揍一顿。他每次认错态度都特别好,就是永远不改。

母亲经常教导他:“儿啊,咱们家里没有男人,你这么调皮,妈妈不打你狠一些,那些人是不会顺气的。这样你出去是要吃亏的,你知道不知道啊?

苟都好都会反驳道:“谁说没有男人,我就是男子汉啊。

这时候妈妈都会搂过苟都好:“那男子汉你要争气一点哦,保护好妈妈和妹妹呀。

苟都好会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拍着小胸脯大声道:“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会保护好您和妹妹的。谁也不能欺负你们。

承诺终成空。

四夕县城30里外有一座四夕山,山脚下便是四夕县老县城。

70年代末,市里规划,将县城整体搬迁到交通更为便利的道河流域下游。

苟都好老家在离老县城不远的梨花村。父母靠着双手,在县里打拼出一套房子。苟都好小学便是在县一中念的。苟都好失踪后,母亲病逝,妹妹远嫁国外。县城的房子就托人卖掉了。

县城里倒也还有亲戚。大伯一家就在县里开五金店,这些年也赚到不少钱,在县里都买了好几套房子。苟都好觉得大伯一家过于小气,喜欢斤斤计较。从小就跟有些势利的大伯母不太对付,更何况还有一个从小欺负自己和妹妹的大堂哥。

从道山公墓回来。苟都好在县城里随便找宾馆住了一夜。

第二天,苟都好和妹妹一起回到梨花村的老房子。

老房子是木造结构的吊脚楼,依山而建,隔着一条小溪,对面就是二伯家。

母亲去世后,苟豆腐原本打算把老房子也卖掉。二伯劝她说:“哪怕飘得再远,这里也是你的根啊。苟豆腐才打消卖房的想法。

房子钥匙交到二伯手里,苟豆腐临走的时候,给二伯拿了一些钱,算是打理房子的费用。

如果说老家还有什么值得人挂念,二伯要算一个。不管是以前对兄妹俩的照顾,还是后来父亲,母亲离世时的后事,二伯多有出力帮忙。

房子外面很干净,晒场上也没什么杂草。看着时常有被打理。墙壁也刚刷过漆。看得出来,二伯费了心。

打开门,木房子独有的霉味扑面而来。

躺在自家床上的那一刻,肚子上盖着刚从衣柜的塑料包里翻出来的熟悉的大红花棉被,墙壁上还贴着已经泛黄的王祖贤海报,苟都好望着天花板发呆,突然觉得很累,同时又觉得很放松。

漂泊许多年,没有成为别人的依靠,自己好像,也失去依靠。消失的这8年,自己好像弄丢很多东西。

正在伤春悲秋,妹妹苟豆腐敲门进来。

“二伯喊我们过去吃晚饭。

“哦。好。

岁月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苟都好几乎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满头白发背脊佝偻的老人,就是那个一顿吃三大碗米饭,声如洪钟、嫉恶如仇的二伯。显然,岁月没有放过他。

所有人都会变,所有人都会老。

妹妹给二伯带回来不少补品。苟都好兜里没什么钱,来之前打算给二伯塞条烟,被妹妹制止。那又不能空着手来,最后给二伯塞了1000块钱。。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苟豆腐说想去后山走走。

后山不高,更像是一个小土坡。从屋后的小路上去,也就几百米的距离。因为路旁有块墓地,小时候兄妹俩要去后山,都是一路小跑着冲过去。

小土坡有一块前凸的草坪,站在那能看到大半个村子。躺在上面吹吹山风,也是极舒服的。

倪峰懂事的躲在远处研究奇怪的野花野草。苟都好和苟豆腐躺在草地上吹风。

“哥,你不打算跟我说说,这几年你都跑哪里去了吗?苟豆腐揪着几根狗尾巴草,编织起小时候的玩具。

“妹,你看那棵梨树,还记得吧。小时候你就站在那棵树下,说长大要当梨花女侠,行侠仗义,平世间不平事。结果被我从树上扔下来的梨子砸到头,起好大一个包,你哭着跑回家,妈追了半个村子要打我。

苟都好也揪起一根狗尾巴草,叨在嘴里当牙签玩弄。

“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不知道。可能先在村里住一段时间。跟这个世界有些脱节了。我们那时候,出门带银行卡,吃饭打电话,安卓机也才刚出,现在呢,出门一支手机就够了,付钱扫个码就好。还有许多新的东西。我有些看不懂,搞不明白。我以前会的那些东西,现在也过时了。你回羊城前,我在小区里当了一段时间保安。他们那些电子安保系统我弄了好久才整明白……

“哥你是不是进苦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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