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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后那点情谊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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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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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们最后那点情谊散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噗噗西西”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韩羡孔仪章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民心,顺民意。实属棘手。」 沉默半晌,爹转过身,看着我的肚子,又摇了摇头。 「章儿,爹不想让你委屈,这孩子的事,务必抓紧,迟则生变啊。我们孔家已经走到这,退不得了。」 日落西山,风也凉了起来,我们父女对坐,尽是愁容。 「爹,他并不喜欢我。」 我爹闻言猛地一拍,震地那黄花梨木的扶手,裂出几道纹,「由不得他!我女儿哪里配不上他!」 发完火,爹皱皱眉,轻声问,「该不会,成亲后,从未圆房?」 我点点头,觉得羞耻,也觉得悲凉。 爹气地拂袖而去,临走前跟我说,「刘侍郎的千金,扣便扣了,只要人活着,想怎么折腾都行,爹给你撑腰!爹明日便上奏,正宫娘娘膝下都无所出,他刘侍郎让女儿乔装进宫,秽乱宫帏,到底是什么居心!这就是他们文官清流的做派吗!我孔方的女儿,看上谁是谁的福气,他不喜欢你,你自挑了你喜欢的去。只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们孔家的人,我管他个狗屁皇帝喜不喜欢。有爹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去!」 这天下风起云涌,由不得情愿,尽是推着你不得不向前。 我坐在爹拍断的黄花梨木椅上,挑了几次灯花,到天色大亮。恍惚间想起少时随着爹在边疆骑马放纸鸢的日子,草长莺飞,天高云淡,忽觉这人事纷飞,再难回首。 入了夜,我合衣睡下,有人推了门,愤然不平,「孔首辅真是好手段,不仅借着刘侍郎踩了文官一脚,逼得刘侍郎险些在大殿上撞柱自尽,更是借着满朝文武逼着朕跟你圆房。好啊,朕来了,皇后难道不起身服侍朕吗?这就是你的为妻之道?」 我扯了件外衣,坐起身看他,笑着唤人,「来人,给陛下更衣。」 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你若温言软语求我几句,我兴许就抬抬手松一松,你若是便要与我争锋相对,那我即便拼了命也要你吃些苦头,长些记性。 他上前两步,盯着我,嘲讽似的,「我要你亲手服侍我。」 「这有何难?」 我替他解了腰带,宽了外袍。那外袍金丝玉石镶嵌,满是华贵,掂在手里有几分重量。我没替他宽过衣,不知外袍这样沉,便晃了晃身形,靠在他前胸,险些跌倒。 他下意识地扶我一把,末了又嫌恶似的,抽回手,甩了甩,「皇后不愧是红尘里滚过的,这满宫的面首并没有白养,竟使这样的勾栏做派来勾引男人,哪有一点六宫之主...

来源:qcp   主角: 韩羡孔仪章   时间:2023-01-10 07:45:45

小说介绍

高口碑小说《我们最后那点情谊散了》是作者"噗噗西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韩羡孔仪章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真没想到,刘侍郎的千金,竟然甘愿在这书房里,做一个小小婢女?」满头的珠翠压的我头疼,我便抚着额,寻了个位置坐下看着眼前的一对苦命鸳鸯小皇帝脸色只是微微一变,往前迈了半步,伸手护住那姑娘,笑了笑看我,「皇后,你怎么来了?」那姑娘一副瑟缩惶恐的样子,躲在他身后,悄悄拉住了他的手,他像是安慰似的反手握紧我看着愈发心堵,冷言冷语道,「这后宫三千楼阁,哪一处,妾去不得?」那姑娘见不......

第4章

民心,顺民意。

实属棘手。」

沉默半晌,爹转过身,看着我的肚子,又摇了摇头。

「章儿,爹不想让你委屈,这孩子的事,务必抓紧,迟则生变啊。

我们孔家已经走到这,退不得了。」

日落西山,风也凉了起来,我们父女对坐,尽是愁容。

「爹,他并不喜欢我。」

我爹闻言猛地一拍,震地那黄花梨木的扶手,裂出几道纹,「由不得他!我女儿哪里配不上他!」 发完火,爹皱皱眉,轻声问,「该不会,成亲后,从未圆房?」 我点点头,觉得羞耻,也觉得悲凉。

爹气地拂袖而去,临走前跟我说,「刘侍郎的千金,扣便扣了,只要人活着,想怎么折腾都行,爹给你撑腰!爹明日便上奏,正宫娘娘膝下都无所出,他刘侍郎让女儿乔装进宫,秽乱宫帏,到底是什么居心!这就是他们文官清流的做派吗!我孔方的女儿,看上谁是谁的福气,他不喜欢你,你自挑了你喜欢的去。

只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们孔家的人,我管他个狗屁皇帝喜不喜欢。

有爹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去!」 这天下风起云涌,由不得情愿,尽是推着你不得不向前。

我坐在爹拍断的黄花梨木椅上,挑了几次灯花,到天色大亮。

恍惚间想起少时随着爹在边疆骑马放纸鸢的日子,草长莺飞,天高云淡,忽觉这人事纷飞,再难回首。

入了夜,我合衣睡下,有人推了门,愤然不平,「孔首辅真是好手段,不仅借着刘侍郎踩了文官一脚,逼得刘侍郎险些在大殿上撞柱自尽,更是借着满朝文武逼着朕跟你圆房。

好啊,朕来了,皇后难道不起身服侍朕吗?这就是你的为妻之道?」 我扯了件外衣,坐起身看他,笑着唤人,「来人,给陛下更衣。」

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你若温言软语求我几句,我兴许就抬抬手松一松,你若是便要与我争锋相对,那我即便拼了命也要你吃些苦头,长些记性。

他上前两步,盯着我,嘲讽似的,「我要你亲手服侍我。」

「这有何难?」 我替他解了腰带,宽了外袍。

那外袍金丝玉石镶嵌,满是华贵,掂在手里有几分重量。

我没替他宽过衣,不知外袍这样沉,便晃了晃身形,靠在他前胸,险些跌倒。

他下意识地扶我一把,末了又嫌恶似的,抽回手,甩了甩,「皇后不愧是红尘里滚过的,这满宫的面首并没有白养,竟使这样的勾栏做派来勾引男人,哪有一点六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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