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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徒弟是黑莲花

萧沐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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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书:我徒弟是黑莲花》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文,它的作者是“萧沐雨”。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夜朝微微低头,想着。那些血,那些泪,那些经年伤痛,那些夜半哭啼无一不告诉他——这世界待他,从来不公平。忽地,发间传来温热的触感,花卿尘摸了摸他的头,道,“但人生的意义,在于你选择哪条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还年轻,你还有无限可能。”虽不知男主幼年发生了什么,但花卿尘知道,在某点能做男主的,必然不会...

来源:fqxs   主角: 花卿尘夜朝   更新: 2023-03-11 22: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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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卿尘夜朝是古代言情《穿书:我徒弟是黑莲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虽是疑问,却无丝毫质问之感,反而充满温和关切夜朝眉眼顿时软了下来,和和气气道,"我思忖此事想必与我府上有关,便来瞧瞧""你刚刚说什么?"还没等花卿尘刷好感度,沐惜就冲上来,一脸气愤,"我好歹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就算,就算……总之我才不是草包!""沐惜!"闫天寒再也看不下去,出言呵斥沐惜?哦……有印象这不就是那个那个,自男主一上山就开始找茬,后来在门派大比的时候被男主打出心魔的那个炮灰嘛,最后......

第5章 若无路可回头


世界向来不够公正,有人出生就要做皇帝,有人天生就是乞丐。有人活到一百岁,享尽荣华富贵,有人却一出生就要死去。

花卿尘道,“怎么说呢,上天对待人们,并不是公平的。

他当然知道了。

夜朝微微低头,想着。

那些血,那些泪,那些经年伤痛,那些夜半哭啼无一不告诉他——这世界待他,从来不公平。

忽地,发间传来温热的触感,花卿尘摸了摸他的头,道,“但人生的意义,在于你选择哪条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还年轻,你还有无限可能。

虽不知男主幼年发生了什么,但花卿尘知道,在某点能做男主的,必然不会是什么好童年。

城主府前,少年心脏一震,他抬头看着花卿尘,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声,“但如果,没有路给我走,我该怎么办?

“这个么,花卿尘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而平静,“那就自己走出一条路吧。

夜朝有些复杂地看着花卿尘,欲再说些什么,就听城主府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

花卿尘眉头一皱,忙朝惨叫声的方向走去。

夜朝也抿了抿唇,咽下问题,紧跟了上去。

有闫天寒在,乱七八糟地东西早就清理干净了。刚刚发出哀嚎的,是薛念萝。

花卿尘刚看见她,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太惨了。

薛念萝身上被鲜血染红,一双眼睛茫然失措地看着怀中的一截烂木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松侧,你醒醒啊。

有什么从眼角滴落,溅到木头上。那不是泪,是血。

薛念萝已经哭不出眼泪了。

花卿尘有些不忍的开口,“放下吧,寒松侧已经——你做了什么?

花卿尘猛然上前,搭上她手腕。

不出所料,薛念萝生命气息在不断衰弱。

不待薛念萝回答,花卿尘就反应过来了,“你把妖丹拿出来了?

花卿尘尝试往她体内输送灵力,但这一输送才惊觉,薛念萝周身经脉破碎,灵力根本过不去。

本来,凡人之身便无法承受妖胎,眼下薛念萝取出妖丹,妖胎没了灵力供用,就会本能的从母体身上汲取生机。

眼下,就算把妖丹重新放到薛念萝身上,也无力回天了。

或许半年前,薛念萝不顾一切和寒松侧离开时,一切就已经注定。

薛念萝没说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她不解地问,“我把妖丹还给松侧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离开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就自顾自继续说,“我已经想尽所有办法了,罗家当年提亲的时候我就说过不嫁,可是没人听我的话。

“他们都想我去做城主夫人,却没从来问过我愿不愿意。

“后来我叫罗奎退婚,可他们却把我和松侧逼到如今境界,我做错了什么呢?

花卿尘沉默不语,静静听着,最后叹道,“你没做错什么。

只是,生不逢时罢了。

夜朝忽道,“你后悔么?

眸中不断涌出鲜血,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薛念萝任它流着,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后悔呢?

“寒松侧啊,是我一生的爱意与自由,关于爱上他这件事,我一点也不后悔。

她看不见东西,便凭着听觉转向花卿尘,“这位道长,求你一事。

花卿尘道,“你说。

她灿然一笑,似乎很高兴,“把我和他葬在一块吧。

“好。

花卿尘点了点头,便转身带着夜朝走了。

最后的这点时间,就交给她自己吧。被人看着死去,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身后,传来谁的歌声,歌声有些凄凉,又仿佛承载着谁的一生。

“有女如萝草,生在松之侧。

有个女子像萝草一样,长在松树的身侧。

“蔓短枝苦高,萦回上不得。

可藤蔓太短,松树又太高了,我拼尽所有力气,也不能和你在一起。

“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

我听人说,如果有愿望的话,大声说出来,上天就会听见,帮我实现它。

“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

这辈子我过得不好,所以我向上天求一求下辈子。

松侧,下辈子如果你还是妖的话,那我就是妖。如果你是人,那我就也要变成人。

“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

下辈子,下辈子我们一定一定要在一起啊。

身后的歌声渐渐淡去,花卿尘抬头看向天穹。

乌云密集,又下雨了。

这次下的不是血雨,而是正常的雨水,雨水将血腥气彻底冲散。

闫天寒后来过来告诉他们,罗奎已经死了,闫天寒毕竟是一宗之主,实力在那,几剑就将罗奎解决了。

凡人入魔算的上大事,这事又出的诡异,因而闫天寒解决完,就报给宗门,打算让宗门查查。

雨越下越大,夜朝没打伞,有些狼狈地跟在花卿尘身后。

可忽地,眼前一花,花卿尘撑了一把紫竹伞在他头顶,道,“继续走吧。

夜朝看了看头上的伞,怔愣了一下,才点头,“嗯。

伞不大,他们两个人一起走,有点挤。

夜朝身体刚好,花卿尘便有意将伞偏向他。

夜朝忽然问,“道长,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嗯。

夜朝右手微动,一个匕首从他宽大的衣袖中渐渐显露。这不是花卿尘给他的,稍有见识的人便能发觉,这匕首看似平常,但内里却蕴含着恐怖魔息。

若寻常修士不经意被捅一下,非死即残。

夜朝微微偏头,怕花卿尘发觉,他今日露出太多破绽了,这几个道士看着便身份斐然,玄月宗又是名门大派,若是发现……

他必死无疑。

夜朝想,别怪他,他也只是活着而已。

余光瞥到花卿尘那头,夜朝呼吸一滞。

在他左肩,大片雨滴坠落,打湿了道袍,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他似乎真的是受了很重的伤,连灵气化成结界都没办法用。

花卿尘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你怎么了?

夜朝张了张口,想随便说点什么,可下一瞬,那人就伸出手去摸他额头,“是被雨淋的不舒服了?

伞随着他的动作打了个转,稳稳停在夜朝头顶。依旧是倾斜的。

花卿尘没防备这孩子,侧身的时候,胸口打开,命门要害完全张开。

夜朝右手微微颤抖,就是现在。

只要杀了眼前这人,他那些秘密,就永远守住了。

可……

他看了看花卿尘左肩淌下的雨水,还是将匕首悄悄放下了。

他挽起笑容,道,“我没事的,道长。

若过去的当真都能过去,未来他能有无限可能。

那他是不是,还有机会,也不一定无药可救?

.

翌日清晨,天空放晴。

闫天寒要去皇城,昨晚就先走了。

花卿尘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只是离开前,还得去城主府一趟。

他答应了薛念萝。

一出门,薛家的人就围了上来,一个劲的表示感谢。

花卿尘只是淡淡点头,他对这些人的谢意并不感冒,只是随口应付几句,就找借口走人。

昨天晚上,250说夜朝对他的好感度涨了半星,他还挺高兴的呢。

毕竟他只打了个伞就换了半颗星星。

一大早的好心情可不能被这些小炮灰毁了。

沐惜却没忍住,“你们怎么就不问问薛念萝?她不是你们家的人吗?

为首的薛家人愣了一下,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有什么好问的,要不是她,我们哪至于这么惨?何况她都是妖了!

“是啊,城中死了这么多的人,指不定是她和罗奎一起做的呢!

沐惜呆了,怎么也想不到这群人会这么不可理喻。

成为妖,就一定会祸害人吗?

何况薛念萝原本就是人。

“沐惜,走了。花卿尘叫他。

沐惜也听不下去了,登时便应了声,跟上去了。

可路上,他想着昨天晚上的事,还是有点想不通,就问他师叔,“罗奎不是修士,为何会入魔?

好问题啊,但可惜你师叔我也不知道。

花卿尘心下吐槽,面上却还是一张板着的‘死人脸’,开始胡编乱造,“他心有执念,应当是被魔族借此利用,动了手脚。

“哦,沐惜点了点头,神情看上去有些低落,“师叔,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有点为薛念萝难过。

花卿尘没说话,沐惜好一会儿才隐约听见一声‘好事’。

他看着花卿尘和夜朝进入城主府,挠了挠头,可能是幻听了吧。

薛念萝死了,死前怀中还抱着那块木头。

妖这种生物,虽然能化为人形,但死后却会化为本体。这截松木,就是寒松侧的化身了。

“那是什么?

夜朝走在花卿尘前面,看着地上的用鲜血写出的字迹,念出声,“请救救他,妖丹为谢。

地上,一颗圆滚滚的妖丹躺在那儿,它发出血红色的光芒,引得花卿尘一阵无语。

【花卿尘:这剧情是不是还没走完?这妖丹上怎么还有魔气呢?】

【250:嘻嘻嘻,花花真棒。】

【花卿尘:说人话。】

蓝色屏幕上挤出一个无奈表情。

【250有点心虚:其实这个世界的数据不太完整啦,我还在朝总部申请具体资料。】

【花卿尘心下一动:所以呢,你们这边产生的问题却要我来承担后果?上次世界崩掉应该也是你们的问题吧?】

【250愧疚道:宿主放心,这种情况我们空间都会有补偿的,你不是说想去总部么,完成这个任务我们就去,行不?】

花卿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退出了聊天界面。

此时,夜朝也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妖丹,想拿又不敢拿,“她不是给树妖了吗,还有这是要救谁?树妖还没死?

一个大胆想法涌现,花卿尘陡然上前,把这孩子拉了过来,又小心翼翼地将薛念萝侧躺的身体翻到正面。

薛念萝的肚子涨的很大,且有两个尖锐的东西凸起,不断晃动,要是人活着还能勉强理解为胎动,但眼下人死了,就着实有些可怖了。

忽地,她的肚子裂开一个口子,一个浑身是血的东西撑着薛念萝的肚皮,从里面爬了出来。

沐惜下意识提起剑,看着眼前的生灵,他只觉眼前发晕。

它有着人类小孩的面孔,却生着碧绿色的妖瞳,四肢也是枝干的模样。

是那妖胎,它居然没死!

它看着身旁的薛念萝,隐约知道这个人就是它的母亲了。

小树妖轻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脸。

没有回应。

小树妖看了看旁边的小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再次伸出手,有些笨拙的

晃了晃,但它又不是花妖,手上只长出了叶子。还是松树的细针叶子。

丑死了。

它呆了呆,但仍讨好地往薛念萝面前送,见薛念萝还是不理它,就转头把花戳了下来,轻轻放到薛念萝手上。

可过了好久好久,薛念萝却还是没有动。

它有些茫然,转头看着花卿尘,

它吸了吸鼻子,有些难过,不明白为什么都不理它。

花卿尘叹息一声,这树妖凭着本能出生,不知道自己本能的索取养分,却要了母亲的命。

可这,又是谁的错呢?

沐惜看着树妖,纠结的表情写在脸上,只觉手中的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夜朝盯着树妖,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地,夜朝见身侧那人动了,花卿尘大步走上去,拿起妖丹,又用灵气将树妖提溜了起来,见没什么异常,稍微清洗了一下,就随手塞到夜朝怀里。

夜朝有些无措,“道长?

“这里的悲剧,只昨日那件就够了。

花卿尘将薛念萝和寒松侧葬在了罗城郊外,也就是之前见面的树林里。

城主府薛念萝一辈子都想逃离的地方,不该是她的归宿。

下葬的时候,小树妖不吵不闹,却流了眼泪。

沐惜一上山就去砍树,眼下将人藏好,他也回来了。

“我给他们刻了个墓碑,放这里?沐惜有点不好意思地探出头,问道。

夜朝摇了摇头,道,“怕是不行。

沐惜问,“为什么不行?

自从上次两人一起打完怪,对于夜朝,沐惜也没什么好胜心了,至少,没那么容易炸毛了。

夜朝耸耸肩,看着没心没肺,但说出话却让沐惜不寒而栗,“这里离罗城太久,你要是在这里放墓碑,等薛家人看见,说不定啊,他们会把墓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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