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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刀精品选集

valkyrja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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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刀》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曹稚曹稚是作者“valkyrja”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出生于商贾世家的曹稚自小便被当作大家闺秀培养,她虽然生性自由,但也在日复一日中习惯了这种生活,结婚成家,三纲五常,规规矩矩度过了人生二十余年。未曾想,夜深的一封家书打破了她的平静,摆在面前的,是接二连三情义与性命的选择,被迫被权力的斗争裹挟进深不见底的牢笼,她痛苦,却也爽快,是一次劫难?或是一次觉醒。在背叛和抉择中锤炼反思,是踏着败者千秋万代,还是大刀阔斧的劈出权力漩涡中的新秩序?简单说是已婚的女主角在外部冲突下,被迫卷进权力漩涡,重新反思自己曾经被所谓“三纲五常”禁锢的同时,斗智斗勇周旋于世家权谋、江湖派系斗争,不断变强的故事。女主角为中心,剧情为主,世家权谋为主,江湖斗争为辅,感情线女主角1vN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会和不同的男主角女主角开展情感线,也会有从一而终的男性角色,女性主导,女强女强女强...

来源:fqxs   主角: 曹稚曹稚   更新: 2023-11-14 06:5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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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曹稚曹稚为主角的小说推荐《接刀》,是由网文大神“valkyrja”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撕开,展信,纸已经有些皱了,寥寥几语,凌乱,干枯,笔画里带着飞白——上元将至,备小礼于家中,劳烦小妹自取。曹稚看了又看,字体已经潦草的有些变形了,父母从小便不让家中女眷多读书,可却自小要求她们端庄淑雅,字是断然不可不规整的。这信没头没尾,来势汹汹,若当真是有礼相赠,差人跑一趟取来给她便是,或是明日...

接刀第1章 三娘子在线免费阅读

夜已经很沉了,一排松枝在月影下生长,有些张牙舞爪的势头,只有一位婢女蹲在房门前,对着地上投下的尖刺发愣,看久了便觉得越发眩晕,困意攀上脊背,屋内的烛火倒像哄人入睡一般,慢悠悠地晃着,遥远的歌舞声似乎震不到这处小院。

今夜鲁王在府上设宴,侍婢侍卫都被调去,留了婢女小婵一人守在这处三娘子的住处。三娘子自入府以来门前便十分冷清,虽然时时有府上其他夫人前来关照,但老爷来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冷落是难免的,寻常的夫人应配至少三位仆役,可此处仅留了她与三娘子的陪嫁丫鬟长轩二人。长轩在屋内伺候,屋外则只有阿蝉与几棵细矮的树一同守夜,无聊的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

阿蝉靠上门前的立柱,正想趁着夜深打会盹儿,却来了一阵风撞破了瞌睡。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从屋内斜出一道光,抬眼看去,门被推开了一角,长轩正伫立门前,神色显得有些不大自在。阿蝉愣了一下,张张嘴,一句怎么了尚未讲出,对方又正色凝神,轻轻抿了抿嘴便夺过她的话头,道:“三娘子要出门一趟,今夜府上人少,你在屋前候着就好。”

可已经到了府上宵禁了,阿蝉正想开口,想了想却又闭了嘴,方才一位小厮说是送来了三娘子的家书,想来是真有什么急事,一张嘴免得又触了霉头。

二人从西门出的府,那里人不多,天色虽晚了,或许是因为门口的侍卫从来觉得这位三娘子是个没太多打算的主,没有多想,敷衍几句问了缘由便让长轩把人带了出去,差了马夫摆轿,一摇一摆往家里赶去。官宦府邸都挨着建在一条街上,鳞次栉比,不出一炷香便路过一处飞檐翘角的建筑,长轩掀开轿子往里望了望,整个府中的烛火都是灭的,唯有正殿与左侧一处偏殿亮着灯。这是山东总督谢峰的府邸,今夜谢峰到鲁王宫中赴宴未归,因而正殿留了火。

至于那处偏殿……三娘子曹稚也见了其中光景,她先前去谢府找过姐姐几次,那是姐姐曹元住的地方,此时烛火有些暗了,半个时辰前,一封家书送进府中,她同姐姐离得并不远,鲜少深夜收到姐姐的消息,有事只要次日跑一趟便是,因此那信来的急,曹稚心里也急。她撕开,展信,纸已经有些皱了,寥寥几语,凌乱,干枯,笔画里带着飞白——

上元将至,备小礼于家中,劳烦小妹自取。

曹稚看了又看,字体已经潦草的有些变形了,父母从小便不让家中女眷多读书,可却自小要求她们端庄淑雅,字是断然不可不规整的。这信没头没尾,来势汹汹,若当真是有礼相赠,差人跑一趟取来给她便是,或是明日结伴一同去取,正好回家一同吃饭过节,何必非要在上元前夕告诉她?曹稚盯着这张纸,先是困惑,随后便是心里却不住地打鼓,是错觉吗?还是冥冥的血肉关联,曹稚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一层纸都被掌心的汗润的发潮,看来今夜是要跑一趟了。

树影深深,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曹稚一行人已行至曹府。马夫解了绳,正要将马车拴在马概,曹稚却摆摆手差走了他。曹府的大门已经关了,二人把门叩开才进了府中,侍卫差丫鬟去将曹稚的房间收了出来,又说要去叫老爷夫人起来,曹稚赶忙拦住,说是天太黑犯不着打扰,明天也照样能见。

父亲难得在家……曹稚想着,支走了这帮忙活的丫鬟小厮,率先去了曹元的闺房。曹元的闺房同曹稚的建在一起,共用一处小园,而弟弟曹璨的房间却在稍靠近正殿的位置,此时门内的灯已经熄了,但门前却还点着几支红烛,下人整齐地守着,相比下曹稚这处许久未住人的小园倒显得有些冷清,连地上的落叶都落得多了些,想来是清扫时不大用心,曹元儿的房间内也是边边角角都攒了灰,曹稚不免心中一酸,虽然自己同姐姐嫁进外人家中,可曹璨平时在外游学时他的屋子也是时时清扫,下人都是一样的下人,只是太会识人眼色,知道谁受老爷重视,谁又无关紧要。曹稚清楚若非自己突然造访,自己的闺阁想必不会比这好太多。

备小礼于家中,这家中是到了,只是不知道具体收在哪里,曹稚和长轩分头去找,将床榻、抽屉、妆匣都翻了一遍,却也没见有什么格格不入之物。那便只能在那里了。

曹稚提起裙摆搬了个凳子,站上去往架子床的顶上掏,这地方并不隐蔽,但寻常人很难想到大家闺秀的曹家小姐也会在房里飞檐走壁,自然不会多想。曹稚小时候喜欢拿些树枝或是弟弟未开刃的兵戈耍着玩,总要挨父母的骂,她便偷偷躲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姐姐屋中,姐姐喜欢不好这些玩意,却会帮她藏下手里的玩意,那时她们还比现在个子小许多,要爬上床顶就得踩着凳子爬上床柱,再从床柱子踩着上面的雕饰爬上去。曹稚拿起一个方盒,通体没有装饰,样子并不显眼,首饰盒大小,她沿着盖子一扣,盒子发出咯噔一声,开了口——

空无一物。

怪事。曹稚把盒子倒了个个,除了点灰尘什么也没抖掉,敲了两下盒子的底座,声音闷闷的,不像是有什么暗格。她对着烛火细细的看,手指终于在盒子的边缘摸到一排凹陷,对着光一看,里面原是刻着一小排字在正中央,倒不是什么特别的纹样,只是写明了这盒子的来源:闻见纸艺。曹稚掂量了一下这盒子的大小,既然来自于纸铺,看来并非首饰盒,大概是装铺内一同售卖的砚台用的。可这里头的砚台却不见踪影,若是买椟还珠只送个盒子,未免太素淡了些,何况闻见纸艺曹稚听都没听过,想来定然不是什么上等佳品,实在不像姐姐的手笔。

姐姐好读书写字,每月都要出去采买一趟,却从不带着自己。自己和弟弟从小就不大好学,弟弟被父母逼着上私塾,而自己只是勉强识得些字,四书五经都没看全,女德女训倒是被父母逼迫着抄完一遍,这纸铺也不知道刻了名字再写上地址,不然谁知道跑哪儿找去?曹稚想起弟弟,父亲急着让他考个功名出来,小时候每每回家都要检查弟弟的课业,难免要时时买些文房四宝。

已近三更,那小孩怕是早就已经睡下了,若是深夜仅仅为了问一家铺子叫醒了弟弟,那个嘴上没把门的主难免告诉父母,可姐姐深夜只同自己送这打谜似的急信定然有原因,父母对姐姐严苛,谁知道会不会牵连姐姐?可若是不去,又难免忧心。曹稚有些纠结,脚步踌躇,一条小道恨不能走上半天,地上的鹅卵石子儿都要被数的清清白白,她咬了咬嘴巴,正要下定决心拐回去,谁知猛地听见背后有人开口。

“阿姐!“曹璨朗声叫道,几步走到了曹稚身前,发髻疏散,里衣外面裹了件袍子,此时被风吹得有些荡开。

“真不嫌冷啊。“曹稚迎上去,揪着领子又把弟弟的衣领紧了紧,其实弟弟也不过只比自己小了三岁,再过几年便及弱冠,个子高挑,目若朗星,早已有了成熟的样子。但或许是自己已然成了婚,越发觉得弟弟在自己面前还像是个孩子。

“怕再晚点阿姐就睡了,我可是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的。阿姐怎么晚上来的这样急?都不知道知会我一声。”

“是得知会一声,不然下回衣服都不记得穿了。”

曹稚笑了笑,故意只说些玩笑话来跳过曹璨的问题,果不其然对方没多在意,倒是被这一番打趣讲的面上一红。曹稚很了解自己这位小弟,“璨然光扬者,皆以义烈闻”,曹璨人如其名,直白、热烈,不仅嘴上没个把门的,更是什么情绪、什么感情皆表现在脸上。他俩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曹元儿不同,曹璨打小就个性顽皮,在院子里捉虫子爬树,捡了树枝当大侠,偏偏曹稚也喜欢和他混在一起。十几岁时,曹稚就厌倦了父母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扮的漂漂亮亮,再做些女红刺绣,倒不是讨厌,只是自己生性好动,在凳子上做一天简直像身上爬了蚂蚁,难免也想出来跑跑跳跳。父母不让自己出门,她便想法子同曹璨混在一起,和弟弟关系好无可厚非,一起打打闹闹拿着树枝当剑耍也能玩一下午,只有这时候曹稚不需要关照自己的步摇是否甩得太大,尽失淑女之仪,也无需裹着紧而细的腰带,踩着绣鞋摇曳生姿,美倒是很美,可实在太累。

二人走的亲密,关系也好,每每回家,曹璨都要拉自己好好说说话待上一会,因此曹稚虽然知道父母偏心弟弟,对这位小孩倒是没有多大怨恨。今夜第一要务是去纸铺跑一趟,没法再弟弟身上耽搁太多时间,可若是只问一件事就匆匆离去,未免显得太过怪异,曹稚还是将弟弟引到屋中,命人将蜡烛点了几根。

火光亮起,里屋像是被一种朦胧的昏黄骤然充盈,温热的、燃烧的气味,将闺阁中的气氛衬得很暖,好像不似是个慌张的夜。曹稚将下人屏退了,拖着下巴倚在坐榻上,终于不必端正“三娘子二小姐”的姿态,同小时候一样,她还是习惯在弟弟面前表露出更自在的那面。曹璨也坦然,倒了两杯茶水在对面坐下。

“你倒是规矩了很多。”曹稚看弟弟虽然衣服都没穿齐整,腰倒是挺得很直,眨了眨眼看他,“爹今天怎么在家?“

“我一弯腰就挨夫子的打,我可不得坐有坐相些吗?”曹璨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整了整领子,十分公子做派,见姐姐扑哧一声笑出来,他才重新坐回去:“爹说最近要去趟商会,我寻思那也不该月中来啊,问了他便说有别的安排,让我少掺和,不清楚,难道回家过上元节来了?”

每年这一段爹的生意最忙。曹稚摆了摆手,没想明白,但这一问本也只是找些话寒暄,没必要深究,她戳了戳曹璨的腰,笑道:“千言万语不如挨打,皮实呀。好在小时候我就深谙此道,大姐总想和你讲道理,没用。谁让她天天就闷在屋里看书,自己跑出来也不带我俩。”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曹璨啧啧两声:“大姐可不是跑出去玩,那是跑出去买纸笔去了。那会我字写的不好,老被西席先生罚着重写,大姐看我纸墨耗得快,就常带给我新的,她对这东西挑剔的很,一个月要去两三次纸铺,亲自选。”

“姐姐这样青睐,这家铺子的纸笔做的很好?”

曹璨吞吐了一下,摇摇头只道:“那铺子的品色相当一般,许是大姐喜欢吧。”

曹稚哦了一声,抿了抿嘴,低头喝起了桌上已经有些放凉的茶水,早春的风撩着水面,茶叶在里面悬浮下坠,她低头像是看着那针叶愣了神,却是在心中暗暗忖度。她心知姐姐去那纸铺只是幌子,怕是背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和璨儿。姐姐实在不像满腹秘密的人,她隐隐觉得,只要去了那铺中一切便真相大白,当即同曹璨打听到了那纸铺的位置。弟弟还当曹稚突发奇想想要练字,忙说家里纸笔都有,差点准备跑回屋给曹稚送来,曹稚只得说是想挑些东西给大姐送礼,百般推阻解释后弟弟才安心回屋睡觉。

坐轿子太大张旗鼓,事以密成,二人送走了弟弟后便去领了两匹骏马。曹稚鲜少骑马,只在十几岁和弟弟玩闹时被带上他的马坐过一次,倒是长轩原先在家乡时骑过骡子,因此显得熟练些,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缰绳,曹稚虽还有些发怵,也照猫画虎解了一匹黑马,府上养的马皆是平时出行用,此时正温顺地伏着脑袋,曹稚正想照着长轩的样子登上马背,却见后者从马匹上翻身而下。

“得罪小姐,抓紧些。”她轻声道,曹稚便感觉腰上一热,脚底悬空,长轩搂着她扶上了马,随后也翻身而上。

马匹一旦跑起来,便不似刚才牵着时那般温顺了,蹄子踩着地嗒嗒作响,耳边的风一下吹得急了起来,曹稚觉得屁股被颠的发痛,她此时正挂在长轩背上,后者柔顺的发先是被风吹乱,再是拂过曹稚的面颊。很痒,但她不敢撒手,总有一松开便要摔下马背的错觉,大腿和背都紧绷着,明明无需纵马,光是保持着紧张,身上也溢出一层薄汗。长轩倒是不多害怕,她是农户之女,也是家中大姐,一家父母妹妹弟弟都要照拂,便早早出来当差,不仅性格稳重,一些粗活累活也能干的下去。府上的丫鬟大多是从官府买来,长轩算是少数几个因家中贫苦前来投奔的,本想着这类丫鬟虽然能吃苦,但少了调教,行事怕是不够体贴,但曹稚确实一眼相中了长轩,连名字也是亲自起的,自小一起长大,又一同到了王府,陪伴自己的时间比起亲生姐弟也还长了许多。

曹稚贴着她起伏的后背,瘦削肉覆盖着坚硬的脊柱,怎么这样瘦呢?曹稚想着,马蹄声却是渐渐慢了下来,原是到了。

二人在门口栓了马,曹稚抬头看去,只见牌匾上果真写着“闻见纸艺“四个字。这处纸铺在一处闾巷中,大门紧闭,附近也零零散散分布着几家关门的铺子,不显得多么独特。

长轩走上前去,叩了叩大门,此时已经临近半夜,相比这户人家也早已睡下,可曹稚却并未等太久,二人正想着要不要再用点劲敲门把人叫醒时,有人旋即把门打开了。探出头来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黑发拿木簪一绾,皮肤有些麦色,似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但这人却只是打量曹稚一眼,虽见曹稚衣着不菲,眼睛里也没露出异色,她仿佛早就在屋里等候,侧了侧身让开一条道来。

二人正要踏进去,那妇人却摆了摆手,曹稚一愣,悬在门槛上的腿滞住,又讪讪退出去,听候妇人指示。而后者却是并未说话,只看着长轩摇摇头。

曹稚听见长轩叫一声小姐,转头看去,她皱起眉毛,想必今夜的怪事也让她心里打鼓,特地支开一个人让自己只身进门,难免觉得忧心。可二人皆是自小在深宅大院里长大,要真是在屋内遇到歹人,也就是从一条尸体变成两条尸体的区别罢了,何况姐姐当是不至于这般处心积虑害自己,想到这里曹稚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挥挥手屏退了长轩,一人跟着妇人进门。

纸铺很小,琳琅满目堆满了文房四宝,看着乱七八糟的,墙上悬着一幅山水画,巍峨高山埋在云雾之中,右下角的留名却是叫人以一棵乱石盖去了。

铺子后侧有一处小院,周围两处隔间,土墙灰瓦,上年被雨打褪色的春联儿还在墙上贴着,垂下个角在风里颤颤巍巍。院子里也和曹稚家中完全不同,两三颗野树配一点杂草,绣鞋一踩上便沾了一脚黄土。

简陋还真是够简陋的,但还不到没法下脚的程度,那妇人一言不发,只顾着闷头往前走,曹稚心里有点尴尬,两个人在这跟个哑巴似的也不是个事,那妇人粗衣布鞋,自己珠光宝气,按理说应该对方先开口才是,自己一番谦逊,未免显得太刻意,不过也没法子,气氛凝滞的她浑身难受,忖度一番还是开了口:“小女曹稚,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一面之缘,记住名字又有何用?”

好嘛,这一句话又给他堵过去了,那妇人头也没回,却是憋得曹稚脸都快红了,曹稚平日接触的皆是些大家闺秀,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只好也是闷着头跟着走,眼睛盯地面,沿着脚尖描了好几圈。

这小小一方院子真有这样大吗?曹稚想,却听见咯噔一声,妇人似是要开一扇门来。可不到了,她抬头朝里面望去——却是黑咕隆咚一片,连扇窗户也没开,曹稚心下一慌,还来不及怔愣几秒,便觉得脑袋里一声闷响,后颈被什么东西劈得极痛,她身上一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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