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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汴梁四日

许伟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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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白无用曾煜出自小说推荐《汴梁四日》,作者“许伟才”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1个阴谋4天的蝴蝶效应20余人编织的莫比乌斯环3个国家的历史进程因此而改变北宋末年,一场围绕着宋辽金三国运势的阴谋在北宋都城汴梁上演。四天之内,朝廷、民间、江湖,数线并行,交错咬合,迷局重重。十数个原本和这个阴谋毫不相干的人物都诡谲离奇地卷入其中,并推进演绎着事件的进展。小人物的作用力能否改变历史进程,让他们苦苦挣扎的命运能否发生颠覆性的变化?...

来源:fqxs   主角: 白无用曾煜   更新: 2023-12-04 2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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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用曾煜是《汴梁四日》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许伟才”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只见庭院里一侧素雅幽静,一排鸽子笼错落于一小片竹林中,笼中的信鸽偶尔发出咕咕的叫声。庭院另一侧摆放着几样不寻常的奇怪玩意儿:一个带着两个轮子和把手的木头器物;一个头尖肚子大、底盘厚重的铁皮车,但在车体四周还有几个洞;还有一个类似缩小版云梯的物件。虽不知这几样东西是何种用途,但显而易见,制作者心灵手巧...

汴梁四日第2章 第二章在线免费阅读

古树掩映下,一座宅院显得幽静典雅。

曾煜的马车在院门口停着,黑衣男子将马拴在一棵树旁,走到院门旁向里观察。

只见庭院里一侧素雅幽静,一排鸽子笼错落于一小片竹林中,笼中的信鸽偶尔发出咕咕的叫声。庭院另一侧摆放着几样不寻常的奇怪玩意儿:一个带着两个轮子和把手的木头器物;一个头尖肚子大、底盘厚重的铁皮车,但在车体四周还有几个洞;还有一个类似缩小版云梯的物件。虽不知这几样东西是何种用途,但显而易见,制作者心灵手巧不是等闲之辈。

晕黄的油灯光亮笼罩着室内,只见书架占据了书房的一面墙,书架上摆着《考工记》、《墨经》、《博物志》、《蚕书》、《五经算术》……不但数目众多而且品类纷杂,足可见主人的学识渊博。

青砖地上坐着一盏油灯,油灯光晕下,只见青砖地上散放着一些骨骼,旁边陈着一具正在拼凑的尸骸,头骨至前胸已有整齐模样。而在尸骸旁,摊着一本展开的《存真图》,图上绘着人体骨骼结构图谱。一个白衣男子盘坐在尸体骨骼旁,正拿着一根骨头对照着存真图上的图谱仔细对比着。此人名叫白无用,祖、父两辈都是官造坊的匠师,到了他这里自然也技艺超群,不过白无用兴趣广泛,不愿进官造坊做一辈子匠师,于是闲云野鹤一般游历于江湖之中。虽没有了官造坊的进项,但靠着时不时设计、打造出的奇妙物件也收入颇丰。

曾煜坐于一旁,看着地上这些白惨惨的尸骨,不禁苦笑道:“白兄,前些日子我来拜访,你潜心研制那些新式的兵器,怎么现在又痴迷上了这些?”

白无用微微叹了口气:“本以为当今这位大家有志重振我大宋国威,我这才苦心研制新式兵器,希望能助我大宋将士一臂之力,可如今官家面对大辽和金国,只想着议和,根本无意自强,我制作那些武器还有何用途?”

曾煜:“议和之事尚无定论,官家也有可能改变态度,白兄研制的那些兵器将来肯定能派上用场。就说那个包甲车,外面包上铁甲、士兵藏于其中进行攻击,不但威力十足而且还能减少伤亡。还有那个新式云梯,移动迅速不说,还能投石。”

白无用笑着摆摆手:“我对设计那些物件早已没了兴趣,通过尸骸研究一下经络之术才更有趣,而且还可以休息休息脑子。”

曾煜笑道:“你啊,放松休息也不该用这个办法,应该多出去走走,这才能活跃思路。”说着,曾煜看了白无用一眼,故作惊奇地又道:“对了,今晚汴河上刚刚发生了一件奇事。”

白宅的厨房里,白无用的小跟班韵哥在炉灶旁一边烧菜,一边侧耳倾听曾煜的讲述。

“那花船竟然漂浮到了半空之中,而后燃起大火,烧得是干干净净,那场面简直太诡异了。白兄,你觉得那花船之谜是何原因啊?”

韵哥越听越是紧张,当听到曾煜向白无用询问时,更是脸色惨白地屏住了呼吸。

不过书房里的白无用却神色自然,他拿着两根骨头饶有兴趣地比量观察着,显然兴致都在这上面,口中随意地回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今大家崇信道教,或许是哪位仙师做法所致,甚至是上天仙界以此降下祸福征兆也未可知。”

曾煜暗中观察着白无用的表情,笑道:“白兄怎么会相信这些说法?”

白无用:“以前我是不信这些神仙志怪的事情,但现在……”说着,白无用指着青砖地上的尸骸:“我越是研究人体经络,就越是相信上苍造人造物之说。”

白无用越说越兴奋,翻开那本《存真图》,指着书中绘制的人体图谱,滔滔不绝地道:“你看这书中所绘的人体,骨骼、肌肉、血管的走向都清清楚楚,但却丝毫不见人体经络的实在表象。那你说,这经络存于何处,又从何而来?”

曾煜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白无用痴迷地抚摸着人骨,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喃喃地道:“这经络既然不是实物,那自然就是上苍造人的点睛之笔,由此可知,一定有仙界的存在,只是我等凡夫俗子无缘升仙亲眼目睹罢了。”

白无用正兀自说着,韵哥端着饭菜走进来,将饭菜放到两人身旁的茶案上。

韵哥:“公子啊,该吃饭了。”

白无用摆了摆手,继续把玩着人骨。

曾煜向茶案上的饭菜看去,只见两盘菜只是寡淡的青菜和豆腐,不禁皱眉道:“韵哥,怎么如此寡淡?一点儿肉星儿不见?”

韵哥被勾起了苦楚,应道:“曾公子啊,您身份尊贵,哪知道人间烟火啊。城里疯传咱们朝给大辽的岁贡又增了一倍,物价飞涨啊,猪肉都五百文一斤了,我们哪还吃得起啊。我估计啊,往后半年都见不着油星了。”

曾煜看了眼白无用,冲韵哥笑道:“你家公子设计的那些新奇器物,哪一件不能卖上好价钱?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

韵哥指着那具尸骸,苦闷道:“银子都花在这上面了,两百贯钱啊,唉……都顶上小喜五年的薪水了。我要是有两百贯钱,就天天带小喜去孙杨店,把那里的旋煎羊、乳炊羊、石肚羹、羊脂韭饼……统统吃个遍,吃一年都还有富余。”

白无用闻听白了韵哥一眼:“我研究的这是天下头等的大事,怎么还扯到沉迷二字上了。”

韵哥无奈地道:“曾公子,您快劝劝我家公子吧。”

曾煜笑道:“你家公子是天下最怪异之人,我如何劝得了他?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韵哥起身欲送,曾煜笑着摆摆手:“快照料你家公子吃饭吧。”

说罢,曾煜起身向门外走去。

韵哥将筷子递向白无用:“公子,先吃饭吧,让这些骨头也歇歇,它们也累啊。”

白无用没应声,只是腾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韵哥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明白,老样子。”说着,韵哥用筷子夹了一块豆腐递向白无用的嘴边,“来,吃吧,我的白公子。”

白无用听话地张开嘴,如同嚼蜡地吃着豆腐,但目光仍看着手里的骨骼。

但只嚼了几口,白无用皱眉道:“不新鲜了。”

韵哥:“不可能啊?我早上才买的。”

白无用看着地上的尸骸:“它不新鲜了,我得想办法弄个刚挖出来的。”

韵哥郁闷地看着白无用,欲说无语。

当主仆两人为尸体和豆腐争论时,曾煜正沿着庭院的小径向院门走去,经过院子里摆放的那几个奇怪玩意时,貌似顺手地摸了几下。

黑衣男子见曾煜出来,忙走到院门前相迎。

黑衣男子瞅了眼白无用宅,低声道:“要不要动手?”

曾煜拂去手上粘的尘土,思忖着未语。

书房里,白无用和韵哥如同被定身了一般,白无用没有摆弄那具尸骸,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青砖地上的一份翻开的图册。韵哥更是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再也听不见马车声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小声问:“公子,那曾公子真是来试探你的?”

白无用:“不仅是试探,他如果察觉有异,此刻我们俩已经死了。幸好你从隋堤回来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否则就中了曾煜的计了。”

韵哥惊得咽了几口唾沫,但仍疑惑道:“可是我和小喜在汴河岸边看得真切,那花船确实是升到了半空然后烧毁的。”

白无用:“那么重的船怎么可能会飘浮到空中?所料不差的话,飘到半空中的应该是精心制作的花船风筝模型罢了。花船里冒出的浓烟,里面肯定有致人昏迷的药物,将花船上的一干人等尽数迷晕。花船风筝升空后,有黑夜和迷雾作为掩护,自然难辨真伪,而且围观的百姓远在岸边,在惊惧之中也就信以为真了。”

韵哥:“公子是说,这都是障眼法,目的就是掩盖花船沉入汴河的真相?”

白无用点了点头。

韵哥:“可是,开封府的官差都下河里探查了,什么也没发现啊?”

白无用淡淡一笑:“那船自然是被移走了。”

韵哥:“船都沉到水里了,怎么可能还移动啊?”

白无用将那份图册拍到韵哥手里,起身走到窗户前,凝视着外面的夜空。

韵哥看着图册翻开的那一页,只见上面绘制着由杠杆、滑轮组装而成的一种装置,不禁疑道:“公子,这不是你设计的那种运输工具吗?你说遇上河流沟堑阻碍的时候,这东西能迅速搭建起来,运输粮草特别省力气。”

白无用依旧注视着外面的夜空,淡淡地道:“那如果把它搭建在水下呢?”

韵哥恍然大悟,但随即又疑惑起来,“可是曾公子怎么……对了,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他来咱们家,对这个装置特别感兴趣,看了有小半个时辰呢。”

白无用:“所以,他今夜来的目的就是试探我是否猜出了花船沉没的真相。”

韵哥长舒了一口气:“幸亏公子你料事如神,假模假样地一心研究尸骸,还让我在院子里的那些模型上撒上尘土,总算瞒过曾公子了。”

白无用却未见轻松,眉头反而皱了起来。

韵哥兀自嘟囔着:“那花船里难道有曾公子的仇人?不对啊,如果要杀人,干嘛费这么大周章,不值当嘛。”

白无用:“很简单,他既要杀人,又要掩盖真相。花船升空自燃,正可以归结为天神降罪,这难道不是最好解释吗?”

韵哥呆了半晌,喃喃着道:“能让曾公子下这么大苦心,那一定是个天大的事。”

白无用自然明白这一层道理,但却没有应声,端起碗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韵哥年方十七,只是诸事开始懵懂的年龄,白无用不想给他增添更多的恐惧。但白无用自己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天大的事,而且还是一个巨大的灾祸,而他现在仅仅发现了冰山浮出的一角。

白无用分析出了花船案的一些端倪,而巡史李忠良则已经放弃了调查。回到开封府衙后,他就把书写呈文的差事交给了福满,自己掉头回了家。

李忠良的家平平常常,家具陈设虽打理得干干净净,但款式都是几年前的式样,桌子上的饭菜也是寻常得很,两碗糙米饭、一盘青菜、一碟酱瓜和糟豆,只有两条二三两大小的咸鱼算是给饭桌上添了些荤腥味道。

王婉真陪着丈夫一起默默地吃着饭,但眉宇间掩饰不住痛楚之色。李忠良知道王婉真苦从何来,几次张口欲劝但都忍了回去,只好埋头吃饭,但他却没察觉到王婉真除了苦楚之外,脸上还多了几分不安、甚至是紧张。

王婉真如同嚼蜡地吃了几口,终于忍不住内心所藏之事,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隔壁吴讼师总往咱家瞅。”

李忠良并未在意,边吃边道:“邻居住着,免不了相互多看几眼。”

王婉真迟疑了一下又道:“前天我在院子里烧了些纸钱。”

李忠良这回反应过来了,紧张地看着王婉真:“被吴友翁看见了?”

王婉真啜啜着:“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心里发慌。”

李忠良再也无心吃饭了,琢磨片刻后起身道:“我去一趟西郊,那尸体不能再放在家里了,得寻个地方埋了。”

王婉真默默地点了点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黑云遮月。

一条宽敞的驿道和一条崎岖的小路分叉延伸到夜色之中。崎岖小路的两侧均是树林,树林一片漆黑,夜风卷动树叶,树影阴森地摇摆。隐隐有鸟兽的叫声从远处传来,听起来颇为凄厉。

一具女尸横陈在旁边的灌木丛里,一个男子在旁边拿着一把锹挖着坑,黑暗中根本看不出这男子的面目。

突然,马车行进声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男子忙停下来,小心地藏身于一棵大树旁,顺着声音的方向偷偷看去。只见几辆马车正停靠在驿道和崎岖小路的交口,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围在其中一辆马车前查看着。

一个男子边查看边郁闷地道:“这车辕只能明天再修了。”

另一个男子抬头四望,而后把目光投向崎岖小路:“这里离驿馆和城里都远,只好在林子里将就一晚了。”

说着,几人从车上拿起行李卷走向崎岖小路,看似准备在这里宿营。

准备埋尸的男子将目光收回,焦虑地看着躺在灌木丛的女尸。思忖片刻后,男子缓缓地将佩剑从剑鞘内抽出,对着女尸的脖颈挥了下去。

夜空中,月亮仍被黑云遮盖,似乎也不忍目睹这惊悚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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